但是,已经感受不到他的杀心。
“恭喜叶公子,稳了剑心。”
叶秋冷冷道,“心中有剑胜无剑。”
杜隐娘听得迷迷糊糊,搞不清楚意思,干脆也不再多言,继续跟上引路的方皮。
进了前院,那位和王爷,还是那幅懒洋洋的样子。
“参见王爷。”
“坐吧,”林逸指着桌子上的茶盏道,“喝茶。”
“谢王爷。”
“说吧,你老子让你来是什么意思?”
林逸对杜三河这样的人物从来就没有信任过,只知道,一旦找上自己,就没什么好事。
“王爷,自从王爷修了通往岳州、南州的道路,开了海路,建了市舶司,在南州停靠的商船愈发少,”
杜隐娘坐在林逸的对面,细嫩修长的手指轻捻茶盏笑着道,“南洲的水师已经到了南海。”
“南州水师?”
林逸皱着眉头道,“这是没事找事啊?”
杜隐娘笑着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还望王爷有所应对。”
林逸道,“你老子还怕了不成?”
杜隐娘道,“家父纵横海上,可不敢与朝廷为敌。”
林逸揉着眉头摆了摆手,杜隐娘一杯水未喝完,躬身退下。
“王爷。”
齐鹏又推着轮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