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官兵出来这么长时间,居然没见过敌人长什么样,没拔过一次刀,砍过一个人!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攻取西坝城、谷仓城、大良城的民夫同梁庆书一样,未擅动银库,如今又押解了五十五万两银子回去。
难道这就是和王爷说的战争财?
如果攻下潭城,打败韩辉,岂不是更多?
“张勉,你带三千轻骑,携十日干粮加快速度!
有事探马回报。”
何吉祥突然喊了一嗓子!
无论如何不能再让这帮子民夫跑到自己前面了。
张勉的骑兵走后,何吉祥率大军全速前进。
民夫们没有受过负重训练,自然很难跟上,何况他们还有辎重,不过却都是不慌不忙。
粮食在自己手里,官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无论如何都要等上自己这些人的。
果然,两日后,他们不但追上了官兵,连骑兵也与自己等人汇合了。
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帐篷内,灯火如萤。
何吉祥年龄大了,长久奔波,浑身跟散架似得,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瘫着。
他忍不住拿着烟杆卷了口烟。
张勉等何吉祥睁开眼睛,慢慢的道,“大人,韩辉已经得知四城被破的消息,正在调动大军,恐有设伏,我等如何做,还请大人示下。”
何吉祥道,“潭城有多少人?”
“说是三十万大军,实际上只有二十万,且有不少老弱妇孺,”
出来回话的是王坨子,“驻扎在各处城镇,关口的有三万多人,潭城可战之兵估计不到十万人。”
何吉祥淡淡地道,“那便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传令,明日全军披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