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吉祥大笑道,“莫非你连老夫都忘了?”
“岂能忘了鸿渐兄,想当年鸿渐兄骑马游街,何等豪气人物,”
周九龄擦吧下眼泪道,“只是眼下,老夫觉得在做梦。”
一个配军,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还破了叛军,救了自己,让人反应不过来。
且不知如何称呼。
何吉祥扬手道,“人希兄,请坐,来人,上茶。”
此刻意气风发。
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自己这样的贼配军,居然还有翻身的时候!
“鸿渐兄,”
周九龄没坐下,只是着急道,“不知可看到我妻儿了?”
“哈哈.....”何吉祥大笑道,“来人!把人希兄的家人请上来。”
“是!”
张勉大声应答完后出了大堂,不一会儿身后就跟着十几个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陡然看到周九龄,一脸不可置信。
一家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我可怜的女儿啊!”
周九龄得知自己的女儿被叛军祸害后自尽的消息,痛不欲生。
何吉祥摆摆手,让旁边的人退下,只留下一个黎三娘安排诸事。
晚上,何吉祥设宴。
洗漱后,换了衣服的周九龄,看到何吉祥后,拍两下袖袍,正欲下跪,便被何吉祥拖手拦住了。
“人希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