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海能感受到他的悲痛之意。
“师父,你莫步老衲的后尘,”
法慧淡淡地道,“放下即自在,求而不得,便是苦。”
“小僧受教了。”
济海点头道。
“你懂了便好。”
法慧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
“大师请自便,小僧先告辞一步。”
济海实在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也受不了这扑鼻难闻的恶臭。
说完收拾了包裹,继续赶路。
但是,一连十日,他都能在月亮升起时候看到背着尸体过来,朝他讨要干粮的法慧。
由于那尸体愈发臭了,每次隔着老远他都能闻得见,即使法慧不主动打招呼,他也知道是法慧来了。
到第十五日的时候,济海终于忍不住道,“大师,你已经过了豫州地界。”
“阿弥陀佛,”
法慧叹气道,“老衲昨日才想起来,玷污门楣,哪里有脸面回去见师兄弟,天下之大,已经无容身之地。”
“大师言重了。”
济海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
“小师父,老衲观你也有心上人。”
法慧突然笑着道。
“大师何出此言?”
济海突然有点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