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愣着干嘛!
赶紧去拦着啊!”
孙成刚跑几步,又猛地刹住脚,朝着焦忠道,“今日我值守,要是我随便走了,这.......”
擅离值守的罪名也不会比教唆轻多少。
焦忠摆手道,“赶紧去吧,我找人给你替班。”
职权范围内的事,他就乐意做个好人了。
“多谢统领。”
孙成忙不迭的跑了。
安康城的春耕开始了。
天幕上垂下的千万条晶莹的雨线把一切都笼罩的烟雾朦胧。
南城门过往行人依然不断,除了做生意的摊贩、商旅,不时的还有官差押着犯人经过。
无论是官差还是犯人,皆是浑身湿漉漉的。
“快点!”
一名官差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推搡了一把带着沉重枷锁和脚镣的老头子,老头子一个趔趄,扑倒在地,额头上的磕在坚硬的石板上,瞬间面前的积水坑便殷红一片。
“娘的,快起来!”
官差气鼓鼓的一脚揣在老头子的侧腰上,骂骂咧咧道,“老子也是倒了血霉了,押解你们这群老东西。”
老头子闷哼一声,双手撑在地上,试了好几次后,终究还是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露出满是污血的脸,继续摇摇晃晃的朝前走。
“吕大人?他怎么会被抓?”
站在一旁的姜毅眉头紧皱。
一旁的韩龙好奇的道,“大人你认识他?”
他原本是南门的门侯,和王爷进都城后,并没有大开杀戒或者开缺,他们这些老人被调动别处,比如他,眼前就在兵马司,在姜毅的手底下做南门兵马司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