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头疼过。
“忧思重内火盛,火损阴,须得降郁,长此以往,再是世间极珍的药物也救
不得。”
景姮默然,只要在这宫中一日,她便抑郁多增,心中所思心中所怕是与日俱
添。
慎无咎不再多言,他虽总是端的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却也知什么话该说,什
么话不该说,示意宫人上前取走景姮腕间的丝绢,便朝刘濯说到。
“头疼之疾倒是无碍,只是……”
“都出去。”
殿中一时又静寂了下来,刘濯终于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负手走到了景姮身
旁,雪色的纹龙大袖深衣映衬着长身玉立,过分昳丽的面盘却更甚苍白,有些清冷
又多是漠然。
“你幼时订婚予我,抱着你过礼时,我便曾起誓此生都要让阿婵高贵无忧
的,至今时今日也未忘。”
景姮握住了裙裾,饱满的珍珠在掌心被扯断,忽而纷杂,这世间唯有她能如此诛他心了。
“往后莫要再唤我王兄。”
再是温柔的声音也不能让景姮沉溺了,她冷冷的看向他,明明是怕的,还是
忍不住讥笑着:“看来王兄也知你担不得这称呼?也知你与刘烈对我做的那些事有
多恶心?”
这是景姮第二次将刘濯气的吐血了,待他被送回郅宫后,又是久久的昏迷……
“侯女,长公子他?”莞娘看着宫婢将地砖上的鲜血仔细擦去,还觉触目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