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
饶是如此,景姮还是感受到了压迫,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惧于他,肚儿最平坦处被他缓缓顶的一凸又一凸,混混沌沌的
又吟出了声,连她自己都惊讶那连连喘出的柔媚,腻如了蜜。
“叫。”
扶在腰上控制着她起伏的手掌,清瘦中力道强悍的让她连挣扎都得随着他来,贴来耳畔的唇微凉,吐着淡涩的药香,不容
反抗的命令着。
景姮心跳急剧,弯着腰被他撞的眩晕,出了销魂汤的娇花嫩蕊无不是被他塞着磨着碾压着,他尚能挺弄自如,她却又到了
极致,十指扣紧了矮矮的桌沿,肉冠剐蹭的地方是她最敏感之处,他极富耐心的一下又一下,捣的她狂颤不住。
“呜……啊,我喊我喊……你停下!”
终是忍不住,一声声诱人的哀吟后,她先求了饶。
肉龙且深塞着她,一身冰肌玉骨如是浸了水,被他重新搂起时绯热的雪肤香凝,他淡笑着含住她抖瑟的赤裸玉肩,凤眸看
去的地方却是内殿的白玉绣屏,那后面正站着一人。
他那物浑硕炙巨的胀人,内穴剧增着酸与疼,景姮再倔的性子这会儿也不敢跟他犟了,羞耻的张开腿坐在他身上,捂着胸
口哆嗦喘息。
“夫君~”
她唤的声音极弱,不甘且耻辱,刘濯甚不满意,又是一阵上顶,晶莹的热流混着白沫溅的到处都是,景姮止不住的尖叫,
紧嫩处猛的收缩裹夹起来。
“夫君!夫君!啊啊啊——”
丰满的乳儿急晃,又是到了极端时,圆润姣好的臀儿匆匆弹动在他胯间,撑开的细缝连景姮都可见那不堪的淫靡,半跪的
玉膝小腿遽然绷紧,红痕淡褪了些的手腕扶去了案几上,咣咣咣的水声在隐秘处响的不停,哭喊时,她竟然看见刘烈走了进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