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烟闺房，书桌上一个白玉净瓶里插着一枝桂花，香气袭人，旁边摆着几部
大部头的英文原版学术文献和几本杜美人的亲笔手稿，床头柜上放着一台旧式留
声机，唱机针头从下面旋转着的唱片上划过，通过金色的喇叭状扬声口传出了著
名的比才《卡门》的间奏曲——爱情就像一只自由的小鸟。
「爱情是一只自由的小鸟，谁也别想把它驯服。纵然是恐吓、威逼，它都无
动于衷，甜言蜜语也一样没用。我中意的人也许心儿已被占据，可爱情是那么任
性，谁的话它也不听。你不爱我，我也要爱你，只要你被我看中，你可就要当心
！」
活泼跳脱的旋律清新悦耳，直率神秘，随着这节拍，老董的心都活泛起来，
手掌上揉捏的更用力了，有力的按摩让趴在床上的杜烟大美人舒服得哼哼起来，
然后又随着节拍旋律，附和着唱了起来，率性自由，热情洋溢，本来从不听歌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