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里,惹得欲火腾得又猛然烧起来。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都搅得下面水花四溢,开花的大海葵整根抽出时从里
到外整个刷了一遍,把整个肥厚大酥酥包的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阴唇整个带的
外翻出来,露出里面的娇艳花径,不时刷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
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
杜烟已经彻底被开垦得坠入深渊,像蹦极一样在深渊与天堂之间来回弹跳,
而决定她命运的长绳则是那根巨大狰狞异常古怪的大海葵,每一次的末柄刺入都
爽的灵魂出窍,酣畅甜美,而每一次的拔出又让她坠入深渊,那古怪的海葵开花
般的肉须将她远比常人发达敏感的一层套一层千层雪般的蜜穴花径每一个角落缝
隙肉壁都毫无遗漏的刷过来挑过去,本身就有一条巨蟒翻江倒海带给蜜穴极大地
快慰,现在又增加了这圈开花般的肉须,异常柔韧有弹性,就像无数根羽毛轻轻
拂过脚底心一样,万种奇痒上身,销魂蚀骨,越弄越痒,越干越想要。
现在杜烟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妇道,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天灾面前,
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趴在自己肚子上面个子只到自己嘴角,学历
比身为博士的自己低几个档次,身份比身为副教授的自己低得难堪的低下门卫,
相貌看上去更像自己父亲的黑瘦精壮男人,手脚并用拼命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压
得胸前大白鸽扁扁的,企图靠着勾引得老男人更加猛烈的炮火聊以解渴。
可是这大海葵实在太难缠,越是深入抽插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
骨之蛆,从大酥酥包里一直痒到脊髓里,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里,越动越痒,
越痒就越想动,如饮鸩止渴一般一次次让老男人在晶莹洁白的娇躯上驰骋,两条
比老男人小短腿长得多的大长腿白皙的大腿根夹着矮男人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