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嗯,” 急匆匆挂上手机,然后压抑已久的低吼终于抑制不住吼了出来,下
面” 吐吐” 的把一股股存货统统灌进了那个菜地里……
妖艳凄美的杜烟看着手里的听筒,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一颗颗小珍珠,如同断了线一般滚滚而下,滴在床单上,听筒里的挂线断音犹自
嗡嗡作响。
心真冷,就像这窗外的雪花一样,再也没有温度,再也不会飘起。
也许,做一片雪花也不错,至少就不会伤心了吧?
颤抖着的毫无血色的苍白素手挂上电话,无力的垂下来,头靠在枕边慢慢发
呆,好久,好久,久得就像做了一个梦一样,那么真实,那么荒谬,直到天色渐
暗,肚内咕咕作响,方才回转清醒过来,迷茫得眨着眼,看着这个本来分外熟悉
的卧室。
不经意间的一伸手,碰歪了床头柜上的散落发卡,一个小纸团滴溜溜滚了出
来,揉揉眼,顺手拿起它,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出一副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