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疯,甩着一头乌云般青丝纵情吟唱着,像一只自由的爱情鸟在云霄里尽情欢
歌,宽大的胯部与更加宽大的臀部尽力抬起,好让那个魔鬼般的巨怪进入得深一
些,再深一些,撞得响一些,再响一些,鼓点般的节奏奏成了一曲欢乐颂。
鼻尖贴着鼻尖,眼对着眼,口中的气息扑打在彼此的脸庞上,吹的热乎乎的,
女人口中的娇啼越来越柔腻,越来越拖长,渐渐连成一片,在一阵急促的紧捣之
后突然变得异常敏感,全身哆哆嗦嗦颤栗着,滚烫滚烫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
汗淋淋的,只是神态特别兴奋,呻吟得一浪比一浪更高,老董知道到了紧要关头,
握住雪白乱跳的一对大白兔,下身狠狠往里面顶耸了几十下,磨得女人灵魂出窍,
嗷嗷浪叫着如颠簸的母马一样痉挛着到了高潮,大泄特泄。
电视机仍在莺歌燕舞,欢庆新春,团扇一般的扇子舞舞得是花团锦簇,只是
电视外更是锦上添花,遍体黑毛的老门卫坐在沙发上,抱起瘫软如泥犹在抽搐的
杜美人放在腿上,白皙娇腻的臀部肌肤压在那布满粗长腿毛的大腿上,显得臀部
更大了,呜呜娇啼着再一次吞下了那条狰狞海葵。
那种欲死欲仙的奇痒难忍的滋味磨得杜烟简直要发狂,坐在男人腿上彼此紧
紧抱着,这个坐莲般的姿势羞人无比,只是如果呆呆不动让其在里面轻轻蠕动的
话,真的会痒得发疯的。杜烟根本什么都不愿再想了,现在她只是一个女人,一
个完整的女人,一个被面前这个抱着自己补全完整的女人。
如一匹发狂的母马一样在草原上尽情撒野,扬起的长发就是那飞舞的鬣毛,
硕大滚圆的大屁股疯狂的如汽锤一般起起伏伏砸下去,砸得水花飞溅,白沫横飞,
噼哩啪啦一连串肉响犹如放鞭炮一般,那对骄傲的大白鸽飞舞得让老门卫眼花缭
乱,眼前尽是一片雪白,忍不住叼起一只,含在满口黄牙的臭嘴里使劲咂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