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斯汀大饭店斜对面儿还有一座很高的楼,因为早已过了下班时间,整座楼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的清洁工推着一辆清洁车走进了十五层上一间朝马路的办公室,这个人穿着整套的制服,包括棒球儿帽式的工作帽,压得很低的帽沿儿把嘴上面的部分全都挡在了阴影中,但却遮不住从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中放射出的光彩。
清洁工从车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清洁箱子,放在一个靠近窗户的办公桌儿上,打开之后,把第一层的各种清洁用品撤了出来,第二层赫然是一堆镶装整齐的枪秀件。
清洁工不慌不忙的组装了一支带夜视瞄准镜的狙击步枪,又把销音器上在了枪筒上,然后将大窗户上的一扇气窗打开,向后退了一步,把枪举了起来,调节了一下儿瞄准镜,慢慢从饭店的门前扫过。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两辆灰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了饭店门前的马路牙子下,每辆车上都有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日本青年,除了开车的那两个之外,每人手里都攥着一把明晃晃的日本刀,一幅杀气腾腾的样子。
一辆“公路赛”停在了不远的街角处,靠近后轮的架子上也别了一把未出鞘儿的日本刀。
这一切全都没有逃过楼上的那双眼睛,清洁工伸出舌头,在嫩色的嘴唇儿上缓缓的舔了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