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吗?
现在想想。
她的人生好像总落在一场又一场不落幕的悲剧当中──
权充旁人的生命亮点里的一枚助角罢了。
头有点痛。
她轻轻蹙眉。
落地窗外,那十七楼往下探的夜都市景观。
她套著一件白袍。
里头未著片缕。
懒得费心遮盖的,是那抹也抹不去的欢爱後的激痕。
她赤著脚,站在这总统套房内,名贵的波斯地毯上。
冷意。
从骨子里透出的。
远远看著,她是多麽瘦小,而无助的──
简直像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般。
是了,那座落在这楼下的,到底哪处才是她真正的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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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茵醒过神。
喃喃低语一番。
她转身,迈开小步。那露出来细滑的腿儿简直比青瓷器的釉光还更吸引人。
没人能听出她自言自语究竟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