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田义按著杯口,清茶一咽,却仍抚不平心中那欲暴动的兽。
「先把水茵带去国外一阵子。等他离开这儿,再说─」
季子刚才和田尧对撒完那邪火。两个面色皆狼狈不善的走进来。
带著些抓痕及青紫──
真是一对活宝。
「但这样藏著──又能到什麽时候?」
「这一次,可能连长辈那块,也动不得了。」
田尧坐在哥哥一旁。
「唉…」
「要不,开个两枪,他翘了,可不什麽事都没!」
莫森蹬了他一腿。
示意著水茵还在那儿。
田尧嘟起唇,吃痛又吃憋的自径揉起那脚。这回知是自己多嘴──连自家哥哥都不甩他了,他小爷又哪敢再作乱──只是季子这时丢来的戏谑眼神,他还真想立马再巴下去!
「要真可以,也不是不行──」
谁也没想到,田义竟会说出这种话。
真……真要玩得这麽大呀!
田尧一双眼儿瞪著哥哥。
「是、是被气到神智不清吗?」
肖和砚这时冷道:「别忘了,耀天呢……难道连他一起吗!」
提起那冰冷如雕的男孩──
各个心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