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来,神父。」
神父却摇头。
给了她一抹笑。
那一刻,长期迷惘在神父心底的结突然消失的再无所存。
这几个礼拜的纠葛再度如潮水般涌入,对水茵那不正常的偏执,肉欲上的禁断之念,疯狂的渴求水茵的一切………甚至,彻底与自己本来坚定的信仰完全背离。
他想起很二年多以前,自己接受完换心手术之後──
他唯一的亲人告诉他。
孩子……让我们向t国的前总理柴先生一家人祈祷祝福………
是他们的孩子救了你。
那一年,他再受不了长年被父亲──也就是大教宗性虐的痛苦,用砸碎的玻璃碎片直往自己的心窝狂捅而死。
他以为这一生就到此结束,却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能从死神的镰刀下逃过一劫。
对於再度重新面对这个世界时,不知为何,他失去许多,但同时也得到许多。
有时那一闪即逝的感觉,总让他内心感到茫然失落。又像是有种声音再不断呼唤自己,得再从这万恶腐败的世界找寻一些东西。
但那线索实在太少,他难受到甚至连想拼凑些什麽都感到份外的无能为力。
直到现在,来到了sg镇上,强烈的悸动,逼得他不得不去正视,以及深受那女人的吸引。
连挣扎都显得狼狈,又如此可笑。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便拖进那禁忌边缘。清清楚楚,再不能狡辩,也不能逃避。
他───他的那颗───重新加工後再度跃动的心。
载满了许多的记忆,失落及领悟。
逼得他,这个寄生主,不断往女人与男人们这儿移动。
只是想再见她一面!!
最後一面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