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呓语,听不太清楚,好象是“妈妈,我……”之类的。蓝暖仪微微一笑,“奇
怪,这孩子白天总是‘妈’前‘妈’后的用单音,怎么做梦倒唤起‘妈妈’这种
复语词来了,改天得问问。”轻轻拭去他眼角上的泪痕,估摸着怎样才能把这近
百斤的宝贝弄到他卧房去。
蓝暖仪把他抱起来时,欧阳致远就察觉了,但他不打算让母亲知道而免得两
人尴尬,何况能窝在母亲的怀里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直至母亲在他额上轻吻离
去,他才能活动开身子,才有机会回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想起母亲那充满成熟
韵味的丰躯,那扣人心弦的颦笑,还有此刻正紧包着自己裆部的母亲的内裤……
欧阳致远一个翻身把被头搂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阵耸动,方才沉沉睡去……
蓝暖仪就没那么好过了,她几乎是软倒在自己床上的。幸好儿子的卧房和她
的只是对门,不然她可真得爬着回来。只为了不把儿子弄醒,那和自己同一个重
量级的人儿,横在臂弯里就这么抱了过去。
“女人无法做到的事,母亲就做到了。”
蓝暖仪有些得意:“明儿让他知道母亲的辛苦,且看他如何心疼我。”或许
儿子会一边责怪自己一边替自己按摩?蓝暖仪又心动了。联想起儿子对自己的依
恋和孝顺,过得几年,就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依靠啦。
“麒麟儿当然有宽厚的肩膀,比那大卫健美多了。”
大卫?那可是一尊裸像……
“儿子今天也让我看到了他的……”蓝暖仪不自觉地把平时搂着睡的方枕移
到双腿间轻轻地摩擦,自己的下身不争气,今晚已是第三次把内裤给润透了。
“内裤……麒麟儿那不也有一条我的内裤么?上面也曾沾过我这些…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