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想男人,一心一意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和一心一意地思念儿子;在应酬面前也
是常摆出一副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冷若冰霜的面孔,因而在学校的绰号也由两年
前的“蓝美人”变成了现在的“冷美人”;她也习惯了与男人之间保持着“离台
三尺”的距离。
可现在,一个不知该算是男人还是儿子的人在她眼皮底下展露出她久违了的
东西。尽管还隔着一层障碍,蓝暖仪却认为自己的脸之所以滚烫,全拜儿子那物
事热力辐射的缘故,她轻轻地别起双腿,羞涩地体会那两三年前才有的湿透内裤
的感觉。顷刻蓝暖仪又挥挥手,象赶苍蝇般想把自己胡思乱想的东西赶走,“儿
子是被动的,谁让自己去脱他的裤子来着。”她下意识地为儿子开脱。
此时儿子的一声“妈”从卫生间传来,不谛于响了个春雷,整个儿条件反射
地弹起跃过去。儿子的传唤,自然是圣旨。
欧阳致远的要求也让蓝暖仪着实吓了一跳,这才想起下午太匆忙了,居然未
替儿子置些换洗衣服。她自责地埋怨自己几句,站在门边——再也不敢进去了,
小心地问道:“小致,妈忘了买你的……内衣,将就着穿你今天的好不好?”
欧阳致远暗喜,果然让他猜对了,遂作出不高兴的语气:“什么嘛,又是你
交代的空手来就行,如今又是另外一回事。”配合着还双手用力拍打水面,发出
的响声告诉蓝暖仪,儿子正发脾气呢。
蓝暖仪慌了手脚,情急之下连忙推开门就解释:“小致,妈不是成心的,明
儿——”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欧阳致远坐在浴缸中盯着冲进来的母亲,透过还未用沐浴液的清水,那yang具
的狰狞之态自是暴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