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
“馨姐,你那条手绢我还留着呢,妈妈替我叠好好的就放抽屉里。”
“开口闭口妈妈长妈妈短的,看得出你和母亲的感情真不赖。”
“什么‘不赖’,本来我们就是俩……朋友。”欧阳致远暗暗吐了吐舌头,
差点“俩夫妻”的冒出个大馅来。
“小致,你知道么,我和你母亲也是俩——好朋友,我就叫她‘怡姐姐’
的。”容馨玲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欧阳致远,似乎想暗示些什么。
欧阳致远咧了咧嘴,却没感觉到关键所在:“那安啦,我们不就仨朋友了
嘛。”
“可……可是……,”容馨玲有些恼火,心烦意乱地选择着字句:“那我见
着你母亲怎么办啊?我…总不能…不能这边厢叫着‘怡姐姐’,那边儿唤你‘欧
阳弟弟’……”说至后句,声音已如蚊呐几不可闻,低下头来用长发把彤红的脸
颊遮了,尾指甲酌着茶水在桌布上乱划。
欧阳致远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板了板身子,细细咀
嚼那话中有话的词句。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帘铺在这位老师姐姐的肩膀上,甚至还
透过了她项下翻起的薄薄的衣料印在那莹白的肌肤上,那润玉般的颜色,直教人
有一抚为快的冲动。
容馨玲半晌不见对面有动静,忍不住抬首,随即又满脸绯红的低了头去。
欧阳致远那直勾勾的眼光,分明是落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她脑海里闪现
出一个月前在试衣镜旁那失魂落魄的小人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脚尖在桌子
底下飘了这失魂鱼一下:“上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