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听到这话大长老惊讶，“神明传你了？”
“神明教过我文字，虽然有可能跟这世界有所不同，可它的确是用来记录东西的。”拿神明做借口，早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那你写几个文字给我看。”看着楚宓大长老还是有几分怀疑。
楚宓蹲下身子用木棍开始写，“这个是大，这是长，老。”
“这是对我的称呼？”大长老惊讶，“那你写长辈。”
说着遮盖刚才楚宓写的文字，楚宓点头写下长辈。
“一辈子。”
“吃饭。”
“老虎。”
大长老说了很多，最后又道，“你写下，大长老，长辈一辈子吃饭老虎。”
楚宓点头又一一写下，大长老回过头去看那些文字，一字不差。
“好，好，不错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学校。”大长老的测试。
那就是文字一定要被记住，并且可以被使用。
如果楚宓这教学的人，都把文字给记错，那这文字是胡编乱造。
定性，一定要有的。
“谢谢大长老。”楚宓露出了笑容。
“夫人，我听说这些日子生孩子的事情，你做得很不错，配得上夫人这称呼。”他的夫人就是因为生产离开自己。
那后他没有再娶媳妇，他有时候在想，为何女人生孩子都要付出生命。
现在才明白原来不一定要付出，自己就是没有遇到一个会接生的人。
……
楚宓看大长老的模样，觉得他的眼神很寂寞。“大长老，你也来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