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赢烬的模样，楚楚有几分无语，“爸爸，我还没有听过以前妈妈的事情，妈妈……喜欢的人真的很多吗？”
“是啊。”赢烬点了点头，给自己女儿说以前的事情。
听着那些事情的时候，楚楚在夜里头做梦，就好像回到了以前。
……
只不过梦里头醒过来什么都没有。
楚宓死掉的第一年里头，赢烬还是改不了冬天的习惯。
冬天他会下意识去准备一些楚宓喜欢吃的东西。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赢烬有几分恍惚，发现楚宓不在。
于是拿着去给楚楚，让楚楚放在空间，“你妈妈在神仙那里，你放这东西进去，她肯定可以看到，哪一天消失就告诉我。”
楚楚看着自己的父亲，她突然明白了，爸爸为什么会对他们如此好，为什么会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们。
因为爸爸觉得，总有一天妈妈会回来。
如果那时候爸爸自己没有照顾好他们，就没办法去跟妈妈交代。
楚楚看着这些果干，神情有几分笑容，“好。”
……
赢烬在隔日就听说果干消失了，只不过自己没有见到妈妈。
楚楚可以看到听说果干突然消失了，自己父亲那一双目光里头，爆发出来的亮光，是妈妈死掉后从来没有过的。
“那就好，你妈妈嘴馋，所以忍不住了……你说，我再多送一些东西，她是不是就可以用神仙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
人永远都会去抓住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就跟以前他明明，听楚宓说过，她是未来的人不是神仙。
……
现在赢烬却不愿意去想起来，他仅仅是愿意相信，楚宓是神仙，天上的小仙女，现在完成一切任务回去了。
如果自己做得好，说不定自己的小仙女会来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