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拒绝也是他开口。
樊缪舟心里闷得慌,要是被父皇还有樊国其他臣子、百姓知道他被接连拒绝三次,不得嘲笑他。
那他还怎么回樊国?
至少得让谢时竹松口答应和亲,他才有勇气回去。
樊缪舟抬起头,笑得很牵强道:“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的道理,我暂时要在月国待一段时间,不知陛下能否在皇宫为我与妹妹找个容身之处。”
谢时竹:“……”啊这。
咋还赖上我了?
难不成当我月国的饭菜是免费得吗?
谢时竹轻轻一笑:“行,寡人让明真如去安排。”
算了,就把那些珠宝以及绸缎当成他们兄妹二人白吃白住的钱吧。
明真如立马听从指令,朝樊缪舟伸出一只手,邀请道:“舟王请随我来。”
樊缪舟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跟在了明真如身后。
他们一走,谢时竹捏了捏眉心,让其他侍卫把这樊国的东西重新放好。
一切处理完毕后,谢时竹让所有人出去,自己终于可以躺在塌上睡个好觉。
谢时竹背对着窗户,正准备撩开塌前的帘子,忽然她背脊贴上了一具身体,紧接着,少年沙哑又有些不甘心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内。
“皇姐,你口中的惊喜就是今天吗?”
谢寂的嗓音如同具有剧毒的蛇信子一样,缠绕着她的耳畔。
谢时竹感觉到了谢寂的胳膊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腰,收紧又收紧。
让她差点喘不上气。
不过,谢寂怎么进来的?
谢时竹很快反应过来,窗户是开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