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成懵了,他眼睛一片茫然,一只手捂着疼痛的脸颊,“我没投资!”
景之阳拿起桌面的合同,猛地甩在景成的脸上,冰冷的文件散落一地,“敢做不敢当,我景之阳怎么会有你这么窝囊的儿子。”
景成蹲下身子,狼狈地捡起地面的纸,他拾到最后一张时,看见署名是景成二字时,浑身僵住。
一股冷气钻进他的身体,冰寒得让他手脚发颤。
这怎么回事?
自己什么时候签的字?
景成脑子一片空白,倏然,一道灵光闪过脑海。
几天前,他的母亲说是给他买了份保险,而他由于急切摆脱纠缠,根本没看就签下名字。
景之阳环视了一圈高层与股东,发现他们看向景成的眼神,就宛如在看一只老鼠。
瞬间,更来气了。
景之阳捏着拳头,他最看重的就是景成,在景宴优秀对比下,他依然想把位置留给景成。
他倒好,给自己惹下这么大麻烦。
就算他再想将继承人给景成,其他股东肯定不同意。
算了,他也不指望景成了,扶不起的阿斗有何用。
景之阳呼出一口沉重的气息,相比于平时的怒火,此刻过于淡然,语气冷漠地说:“走吧,这里容不下你,不是喜欢那个女人吗?我成全你,以后你的事我再也不管,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景成捏着合同的手指都在抖,他不相信,母亲会害自己。
他待在原地不动,景之阳让保安进来,两个保安拽着景成,将他带出了公司。
会议室变得窃窃私语,景之阳为了稳住股东的心态说:“各位放心,逆子是我管教不周,景成不会再跟景氏有任何关系。”
他的一番话,这才让室内安静下来。
系统发现谢时竹身上的恶意值一直停留在55,它头疼了好久,想要提醒谢时竹,却不敢发言,只能悄咪咪地汇报给上级。
系统顺便给上级大吐苦水,把谢时竹不听从指挥添油加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