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放下手臂,给武鹏义送了一个秋波,暧昧地说:“现在也不晚嘛。”
二十几年未见,刘兰依旧保养得皮肤白皙,这让武鹏义浑身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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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竹正在客厅里跟小保姆一起追着剧。
大门从外面打开,助理推着景宴进来,保姆急忙站起身,去给景宴准备茶水。
谢时竹冲他一笑,“回来了。”
景宴点了点头,语气柔和到助理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嗯,今天在家待了一天吗?”
谢时竹伸了个懒腰,眉眼弯弯,“是的,当你的妻子还挺舒服,什么也不用干。”
助理自动离开,毕竟他可不想再吃狗粮了。
景宴想起今天景成来公司找他,本来心情沉重,再看到谢时竹的笑脸时,突然明亮起来。
保姆将杯子递给了景宴,小眼睛在谢时竹和景宴身上来回打转,迟迟不走,还是景宴睨了她一眼,保姆脸色一白,急忙跑了。
她找到厨师,叹了一口气说:“感觉景总有点凶。”
厨师说:“好像是的,他只对夫人好。”
保姆双手合十,祈祷道:“希望老天爷也给我一个景总吧,要是实现了,信女愿吃素一辈子。”
“这愿望也不是不能实现。”
保姆激动地说:“真的吗?”
厨师乐呵道:“除非你有谢小姐的容貌,以及她的家世。”
保姆的希望被厨师一盆凉水浇得痛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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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景宴洗漱完毕先休息,他依靠在床头柜位置,骨节分明的右手捧着一本杂志,听着隔壁洗澡传来的水声,他变得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