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得很近,呼吸都交错在一起,室内的温度忽然热烈起来。
“嗯,今天有点忙。”
景宴稍微脱离谢时竹的桎梏,话音一落,女人收紧了勾着他脖颈的胳膊,再次将他拉近距离。
景宴漆黑的瞳孔一缩,心脏砰砰直跳。
谢时竹挑了挑眉说:“刚才偷亲我?”
景宴:“……”
他眼底划过窘迫,轻咳一声。
谢时竹松开他的脖颈,乌黑的发丝散落在洁白的枕头上,两种不同的颜色,隐含着不言而喻的诱惑。
“下次不用这样,”谢时竹眨巴了一下眼睛,嘴角漾开笑,“我又不会拒绝。”
景宴微怔,再次看向谢时竹时,她已经拉上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卷成了寿司一般,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眸子。
“睡觉了,”谢时竹声音通过被子传出来,有些闷闷的,“明天还要工作呢。”
景宴轻声说了一个“好”字。
晚上睡觉时,他能感觉到谢时竹又一次将双手双脚放在自己身上,害怕吵醒谢时竹,他就这样纹丝不动。
谢时竹在漆黑的空间里掀开眼皮,听见耳边男人的呼吸声,她莞尔一笑。
隔天,谢时竹在醒来时,接到父母的电话,商量着要把婚期推迟两个月,对于这样的结果她不意外。
甚至在她的意料之内。
以她谢时竹的魅力,景宴根本不会像以前那样认为他们只是简单的联姻。
几天后,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景宴将床头的台灯打开,橙色的暖光烘托着四周,在谢时竹头发上镀上了层光。
谢时竹转过身,看向景宴,睁大一双眼睛说:“怎么了?”
景宴缄默不言,在良久过后,他说:“过几天我要去国外。”
谢时竹一怔,坐直身子,眼底一片茫然:“啊?去哪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