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霜诧异地问:“如果我们回去的话,不是白来了吗?我们现在可是一无所获。”
周炎修长的手指有节奏敲在方向盘,似笑非笑说:“也不是一无所获。”
徐寒霜很是茫然。
江逾白把谢时竹放下来,他单手圈着女人的腰,薄唇带着浅笑:“上车吧。”
谢时竹点了点头,她艰难地爬上了车,屁股上的血已经渗出衣服。
坐上了车,谢时竹不知为何感觉很冷,她缩着肩膀,打了个喷嚏。
江逾白紧跟其后,在她身边挤下。
而陆川坐上了驾驶位置。
两辆车从这里离开。
谢时竹靠在江逾白肩膀上,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江逾白,小声问道:“你怎么不叫我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