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声音很小,但谢时竹还是能隐隐约约听见。
“他一个人要承受两个人的剂量,这行吗?”
校长说:“应该可以,毕竟江逾白更适合,这女的大概没什么用。”
两人一边说一边关上了实验室的墙面,又快速离开。
谢时竹听完后,脸很黑,直接找到江逾白,问他为什么要抢她的活,毕竟如果江逾白替她实验,那后面她就拿不到任何回报。
江逾白脸色比之前更苍白,他不紧不慢说:“放心,等我拿到酬劳会全给你的。”
谢时竹很是诧异,呆呆看着面前的少年。
一来二去,两人逐渐熟悉起来。
一年后,谢时竹毕业了,她拍了毕业照,但却没办法从学校里离开。
因为之前实验的一群人,中间有个人死了。
她又被抓了进来,谢时竹被几个人按着肩膀,被迫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手上握着针管,向她靠近。
谢时竹想到有人因为实验死了,她很恐惧身上全是冷汗,疯狂挣扎。
可以她的力量完全对抗不了他们,谢时竹无助地哭泣,在中年男人将针管靠近她手背时,外面突然躁动起来。
中年男人将针管放在桌子上,急忙跟校长出去看看,映入眼帘的是互相撕咬的学生。
他们不受控制,有些人身体开始腐烂,眼白发青,像是失去了理智,在教室与走廊里奔走,见人就咬。
被咬的人感染后,几分钟变异成为丧尸。
整个学校已经满是丧尸,校长与中年男人面面相觑。
两人知道他们的实验成功了,但不好的是,这些全部不受控制,两人纷纷通过安全通道逃离。
留下谢时竹一个人在实验室。
谢时竹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等她跑出实验室的时候,看见三四个丧尸堵在门口。
她被吓得面色苍白,微张着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