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瞻在跑,她在后面一边吃着烤肠,一边慢悠悠晃着。
沈瞻忽然停下脚步,看向她许久。
谢时竹有些心虚,赶紧把手上的烤肠藏在身后。
最近一段时间,她突然爱上了烤得外焦里嫩的淀粉肠,一天能吃四五个。
都是保姆从外面偷偷买给她的。
不过好几次都被沈瞻抓包,保姆看到沈律师沉着的脸色,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上法庭了,她就再也不敢给谢总买烤肠了。
刚才在晨跑的时候,谢时竹看到马路边有个烤肠摊子,背着沈瞻买了一个。
还没有吃完,沈瞻就径直走到她面前,夺走了烤肠。
“不准吃了,”沈瞻语气很沉,低头凝视着女人气愤的小脸。
谢时竹怀孕后,脾气越来越差。
一见沈瞻凶自己,她便瞬间黑了脸,转过身扭头就走,气哄哄的,不搭理沈瞻。
望着谢时竹毅然决然的背影,沈瞻又想起了当时在民政局她离开的身影。
心咯噔一下,似乎害怕谢时竹再一次离自己越来越远。
最后只好妥协地追上谢时竹,轻轻地从背后抱住她,像是哄孩子一样地说:“给你,以后就不要吃了。”
“嗯嗯。”谢时竹接过自己吃到一半的烤肠,立马咬了下去,眼底掠过一丝狡黠。
沈瞻可谓是被自己拿捏得死死的。
每次沈瞻都会说同样的话,但她都答应,到最后变成下次还敢。
*
在两人准备返回别墅的时候,沈瞻接了一通电话,电话里传来沈之洲的声音。
两分钟后,沈瞻挂断电话,脸色有些苍白。
谢时竹微怔,赶紧把手上的签子扔进垃圾桶,担心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