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彦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垂下脑袋,双手插入发丝间,很是痛苦。
画舫老板将宋文彦请了出去,他像是丢了魂一样,连桌子上的箱子也忘记了。
他一走,宋砚把一把剑递到了画舫老板面前,问道:“当时最后一次来的男子是不是带着这把剑?”
画舫老板看了看剑,瞧见剑上的花纹点了点头,“是的。”
宋砚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
下了好几天雪,殿里有火炉。
谢时竹坐在火炉边,她一边烤着红薯,一边暖着双手。
谢惜从外面进来,脸色很惆怅。
谢时竹关心地询问:“妹妹,你怎么了?”
谢惜皱着眉,小声说:“姐姐,父皇让我回北漠,我今晚就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谢时竹微怔,“这天气怎么回去?”
谢惜也很是不解,叹气:“无妨,我坐马车,可能会慢一点,但父皇传来的信上面让我立即回北漠,好像有什么急事。”
谢时竹点了点头,谢惜走了也好。
“姐姐,上次皇上问我身上的香味,我就说这种香味可以让人安心,但是皇上脸色变了一下……”
闻言,谢时竹嘴角的笑意收敛,看谢惜的眼神很冷。
就是你小子,让我差点嗝屁了。
谢惜挺喜欢彦国的,很大,吃喝玩乐齐全,比北漠好一点。
但父皇的命令难违,她只能从彦国离开。
谢惜在韶乐殿待到晚上便出发了,谢时竹在外面淋着雪,送走了谢惜。
等回到殿里的时候,冷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