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想过要饶了他们？”
江充脸色一僵。
这些他哪里想过？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回答时。
风衣男子又开口了。
“青云会会众不曾与你江家为敌，你却指派手下对他们痛下杀手，可曾想过要饶了他们？”
江充：“……”
“三年前，你在林家大开杀戒，浑身都沾满鲜血时，可曾想过要饶了林家上千口人的性命？！”
风衣男子一声声质问，如雷鸣一般传入他的耳中，带着无比的寒意。
让江充脸色煞白，心中恐惧到了极点。
下一秒。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指着风衣男子，满目惊恐：“你……难道你是……你是……”
但立刻。
他又疯狂地甩起了头，“不可能！你已经死了，你已经被江少弄死了！”
是的。
从风衣男子的话语中，他产生了一种怀疑。
怀疑风衣男子就是林凡。
否则。
风衣男子一个外人，为何会质问自己这些，而且声音中还充满了怒火和恨意？
要不是当事人，完全不应该。
最重要的是，林凡也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同样会极为厉害的医术，武道天赋也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