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凡搞得有些懵，“程老您怎么了？”
程老道：“看到你，我又想到了向东，他要是有你这么出色，我后半生无忧矣！”
林凡笑了笑，“你不是还有程菲吗？她的武道天赋，可一点不比我差。”
“可她迟早要嫁人……”程老脱口而出。
但立刻。
他又想到了什么，眼中放起光来。
菲菲要是跟着小子在一起，再给我生个曾孙的话，那我曾孙的武道天赋得多恐怖？
越想，他越激动。
林凡则看得愣住了。
程老这是怎么了？
怎么像贼人看到了什么宝贝一样？
“程老，您没事儿吧？”他关切问道。
“没……没事儿……我这是太高兴了，嘿嘿，太高兴了……”程老急忙解释着。
但任谁都看出来，他这解释很仓促，眼神也有些发虚。
明显是在遮掩什么。
让林凡更加不安了。
他正想着要不要给程老把把脉，却忽然听到自己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程老，我接个电话。”
“无妨。”
程老摆了摆手。
林凡歉意一笑，拿出手机走出了会客室，随即按下接听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