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别啊！”
“不要冲动！”
“快放下花瓶！”
“您要砸就砸我们吧！”
……
女佣人哭成一片。
就在这时。
程老走了进来，见程菲要砸自己脑袋，当即慌了：“菲菲，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放下！”
程菲见是程老，立马哭了，“爷爷，我……我没脸活下去了……呜呜……”
程老白了她一眼。
随即。
他跑过去，将花瓶夺了下来，气道：“不就是被人看了嘛，他又没对你做什么。”
唰！
程菲抬起头来，“爷爷他是谁？你怎么知道他没对我……”
程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朝女佣人使了个眼色。
立刻。
女佣们齐齐起身跑出了卧室，最后一人还顺手关上了门。
这时。
程老才道：“林凡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
“林凡？”
程菲面色骤变，一把抓住程老的手，“爷爷，你是说林凡没死？他……他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