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面色一变。
他此刻虽然很恨林凡，但也只想要报复回去，十倍百倍地羞辱林凡。
出一口气就够了。
还从未想过要杀了林凡。
这可是犯法的事啊！
只听程向东道：“他三番两次羞辱你，你也想报复吧？但你报复得了吗？”
“我……”
钱少很想说“我可以”。
但话到嘴边却噎住了。
是啊！
林凡现在可是大秦制药董事长，又是吴家的新家主……
连他爸都因为吴家取消合作，而把他的银行卡冻结了，以此向吴家低头。
他还怎么报复？
他又有什么办法？
“你怎么样？”程向东这时略带讥讽地道，“你只能干瞪眼，把他对你的羞辱咽进肚子里，且毫无办法！
而且……”
说到这里，程向东话锋一转，“你不是还说要去参加陆家寿宴吗？想要娶陆婉凝吗？
你说，陆婉凝和陆老爷子要是知道了林凡现在的身份，会怎么样？”
钱少没有回答。
但他脸色已经苍白到了极点。
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