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狂不由一怔,瞬间有些语塞。
他对任飞龙,也充满怨恨。
所谓父子之情,从不曾存在过。
尤其是遭遇诬陷后,他冰冷的态度,更是让任狂绝望。
无数次,任狂遭受邪医折磨之时,支撑他坚持下去的,就是仇恨。
他要让任风,受到惩罚。
让哪有所有看不起他,打压他的人,后悔万分。
可此刻,看到任飞龙这憔悴的模样,他不由有些疑惑了。
任飞龙,怎么活成这样了?
任飞龙看着任狂,眼神有些复杂。
任狂冷冷道:“任飞龙,好久不见。”
他直呼其名。
声音之中,有着压抑的怒火。
任白明皱眉道:“任狂,怎么能对你父亲如此无礼?”
“我任家,秉承儒家传统,天地君亲师,岂能逾越?”
任狂瞥了他一眼,道:“依大长老之见,我该如何?”
“跪下痛哭,互诉衷肠?”
“还是假装父慈子孝,表达欢喜之情?”
任白明尴尬的笑了笑,道:“今天是大喜之日,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家?”
任狂冷笑道:“我的家在何处?还有,大喜之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