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湿奴心中叹息,陆玄依旧一如既往的不好对付。
梵摩当初,劝阻超日王和大明作战。或者说,如果早早的修好两国的关系,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局势。
只是,梵摩已经死了。
天竺只能容许一个声音在。
毗湿奴连忙劝道:“国王陛下,陆玄的话,有极大的可能是故意逼迫您,是为了搅乱人心,他的话当不得真。”
“对,对!”
超日王接连点头。
他喃喃自语道:“陆玄这个人,就是嘴上逞能,有些小手段,没有堂堂正正的手段。”
一番话后,超日王状态恢复。
他脸上又浮现出自信的笑容,盯着陆玄道:“陆玄,你的话不过是危言耸听。你最终的目的,是逼迫本王带兵出城作战。”
“陆玄啊陆玄,你太自以为是了,你觉得能吓到我吗?不仅吓不到我,也吓不到任何的天竺士兵。我天竺上下,必然是全力以赴的死战。”
“你到天竺来,必败无疑。”
“败亡,是你唯一的路。”
超日王越说越自信,仿佛有了无穷斗志,高声道:“陆玄,你吓不到英勇无畏的天竺人。”
陆玄摇头道:“超日王,知道朕最佩服你什么吗?”
超日王问道:“佩服什么?”
陆玄解释道:“朕最佩服你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勇气和斗志。现在,我成全你。来人,通知蒲单、蝉殊为首的西域各国贵族来议事。”
士兵去通知,不一会儿,蒲单、蝉殊等人联袂来了。
这些都是西域各国的贵族。
有蒲类国的蒲单,也有车师国阿卑罗,大宛国蝉殊,以及其他焉耆国、姑墨国、精绝、且末、疏勒、龟兹等各国的大小贵族来了。
当初陆玄在龟兹国安排任务,三天时间就起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