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相信你,今天只是想看看你哥哥。”景瑜解释道。
没想到这句话激起了巫岳的敌意:“找我哥哥做什么?他什么也不懂。”
“只是想见见他的能力。”姜芷瑛诚实地说。
巫岳脸上的寒霜更甚,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不是说好了不会探究我哥哥的能力吗?”
此时他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愤怒。
森冷的目光看向了姜芷瑛,他知道她,就是她的同伴把他和哥哥抓了回来,他怀疑他们这次来是有别的企图。
受过伤害的他本能地排斥所有人,看谁都觉得图谋不轨。
“额,你别激动,真的只是看看你哥哥的能力。”姜芷瑛解释道,她的脸上挂上柔和的笑容,想让巫岳放松下来。
景瑜有些头疼,每次谈论到他哥哥的时候巫岳的反应就好像他们是做人体实验的邪恶分子。
“你冷静一下。”景瑜有些疼痛。
就在景瑜思索该怎么说的时候,强悍的威压从谢安泽的身上散发出来,这股威压汹涌滂湃,似汪洋恣肆,一波一波地拍来。
景瑜呼吸一窒,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比他更弱的巫岳情况更糟糕,他的面色苍白似纸,挺直的脊背微微弯曲,他死死的咬着下唇,唇瓣被咬破,殷红的血迹从嘴角蜿蜒流下。
“清醒了吗?”谢安泽的眼神冷淡,眼神睥睨:“在发火之前,用脑子想一想有发火的资本吗?”
“没有那个本事就把自己的脾气收起来,不是谁都会和你好声好气地说话。”
他的语气隐含不屑,在他看来巫岳就是一个没脑子的人,在自己实力不够的时候叫嚣,是什么给了他勇气觉得真的不会人动他?要真是这样,他的哥哥也就不会被丁兴昌抓走。
明明处于景瑜的庇护之下,态度还如此蛮横,看不清楚形势,脑子发热觉得天天有人要害他,只会给自己带来祸患。
“谢先生,巫岳年纪还小,年轻人年轻气盛。”景瑜眸光一闪,开口求情道。
姜芷瑛微微看了景瑜一眼,知道他在唱白脸。
谢安泽把威压收了回去,巫岳觉得大山一般的压力陡然一松,那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消失不见,他挺直脊背,低垂着头,眼里有着屈辱。
被客厅弄出来三的动静所惊动,在阳台上专心侍弄花草的巫哲回到了房间里,他看着弟弟嘴角的血迹,小跑到他身边,忧虑地看着他。
“我没事。”巫岳迅速擦掉血迹,低声安慰哥哥:“我哥哥已经来了,你们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