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又抽出一张给自己擦拭掌心。
一边擦着掌心的鼻涕一边询问：“多大了。”
白茶正在用力擤鼻涕，回答问题的声音听起来过分用力：
“十九！”
十九岁身体缩成只有五六岁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
是获得能力的代价吗？
想不清楚其中的关键。
秦野看白茶那吃力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
又抽了一张纸巾，垫在白茶鼻子上。
一手轻轻捏住她小小的鼻子：“用力。”
白茶狠狠地用鼻子呼气，整张脸都扭曲到了一起。
再捏住另一端，重复道：“用力。”
白茶两手握拳正准备擤出鼻涕。
秦野低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只是说出的话却让白茶一下子卸了力。
“不用一副便秘的样子。”
白茶抬头，震惊地看着秦野。
秦野还是那副谁也不愿意搭理的模样：
“还擤不擤？”
白茶急忙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