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这样近距离和白茶接触。
可想到自己已经枕了一路的手臂,他只能慢吞吞地从白茶身上起来,并且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他捏着眉心,看着眼尾鳞片还未散去的白茶,眼底带着浅浅的心疼:
“抱歉,我睡着了。
这一路都这样枕着你,你手臂应该麻了吧?”
说话间他调动灵力,迅速帮白茶将酥麻手臂恢复。
白茶感觉自己变成雪花屏的手臂逐渐恢复知觉,又想到自己被扣掉的能量,皮笑肉不笑:
“没事,加钱就可以了。”
温晏忍不住轻笑一声,他的小白还是那么爱钱:
“那……枕一次,一千块?”
白茶正准备答应,可想到手臂麻木的滋味也不好受,心底微微产生了犹豫。
温晏将白茶的犹豫收入眼底。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亲近白茶的好办法。
他故作苦恼地道:
“说起来二十年前开始,我就一直被一个噩梦缠绕。
我怎么都挣脱不开那梦境。
只要一闭上眼睛,我世界里就只剩下那个噩梦。
可刚刚靠在你身边。
我终于体验到了睡眠是什么滋味。
白茶,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他无比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