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微微矮了一些。
柔和的轮廓比起白茶那张脸的确是平添了几分可爱软糯。
可她是白茶，她不需要可爱，不需要软糯。
那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才是最适合她的。
那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旋即，他又嗤笑了一声，也是，这些平凡的世界，怎么可能重现出他伟大的杰作……
白茶被他这样看得浑身发毛，她硬着头皮才没让自己后退。
深吸了一口气，白茶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怎么？
看着我这张脸觉得碍眼？”
苏闲毫不否认，他无比认真的回答：
“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毁掉你这张丑陋的面容。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那样做。”
他语气恢复了温柔。
他看着白茶，脸上恢复了温柔的笑。
此时的他就像是怜爱世人的神明，他伸手想要触碰白茶的脸颊，却对着这样一张脸怎么都下不去手。
他眼底带着不悦地收回手掌，轻描淡写道：
“反正……你很快就会死去。
连同整个世界……
不要怕，不要抗拒，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白茶的瞳孔陡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