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该说真不愧是白兴国的种,面上端的和善,骨子里比谁都薄凉冷清。”
白茶将手机装回包里,优雅地坐在凳子上:
“瞧您这话说得,我再薄情也比不过您啊。
不过说起狗,我还挺喜欢看狗叫的。
要不这样,你学一声狗叫,我就删一个白莲的视频怎么样?”
韩金丽瞠目欲裂:“白茶!你不要太过分。”
白茶笑得张狂:“我就过分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容我提醒一句,韩女士,现在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我有求于你。
所以,摆清自己的位置,说话前也先过过脑子,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韩金丽盯着白茶,一直盯着。
看到她都有些不认识白茶了,她才不甘心地闭上眼睛。
她不是傻子,明白白茶今天来甩出这么一堆东西,必然不可能只是要回白兴国的骨灰那么简单。
她再次睁开眼,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自始至终,不过是四个字,罪有应得。
韩女士,你做了一辈子的孽,是时候该偿还了。”白茶抬眼看着她。
“我不能代表法律给你判决,所以我希望,你能去自首。
当然你不去自首也不要紧,那我只能把你们一家都送进去,让你们好好团聚一下。”
韩金丽抓紧被单,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过了许久,她终于开口:
“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是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