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姑娘肚子里的孩子都被她祸害没了。”
“她还胆大包天地拿树枝抽了殿下的脸!”
“最后在陛下面前恶人先告状,害得殿下被陛下罚了一通。”
“您就算不为自己,也要帮殿下好好出一口恶气啊!”
贴身伺候宋海棠的宫女忍不住皱眉:“这贱人未免太放肆了,竟然,竟然敢谋害皇嗣!”
“这还未过门呢,就这样,真要过了门,日后指不定怎么磋磨您母子二人呢。”
宋海棠放下手里的玉碗,想到自己那未出世的孙子,心痛地捂着胸口:
“孩子也就罢了,夜儿年轻,总会再有的。”
“只是这贱人竟敢拿枝条抽夜儿的脸!”
“哀家都不舍得碰他半分,这个女人怎么敢的!”
“今天哀家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贱蹄子,当真以为哀家是吃素的吗?!”
话音刚落,屋外伺候的嬷嬷站在隔断外禀告:“太后,白家小姐到了,正在外面候着,要现在宣见吗?”
宋海棠冷哼一声:“叫她在外面等着,哀家还没用完膳呢。”
“况且这宫里难得下雪,她心性这般浮躁,站在雪里好好看看这纯净的白,好好去去她心中的污秽。”
宫女冷笑:“还是娘娘聪明,不动声色地罚了这个贱人,这个贱人还要感恩戴德。”
“行了,就你嘴甜。”说完,太后拿起桌上的筷子,继续用膳。
屋外。
嬷嬷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白茶:“太后娘娘正在用膳,烦劳白小姐在此等候,太后娘娘还说了,白雪静心,让您多看看。”
白茶扶着身边的宫女,抬头看着落下的鹅毛大雪。
罚站啊。
还是站在冰天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