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女儿会这么大胆,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平时理智的模样:
“这有什么可失望的,你是一个人,从来都不是谁的附属,为父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
“遇到事,休要逞强,白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太子那件事是第一次,为父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猛地,白茶抱住男人。
白延年身躯瞬间僵硬。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手,落在白茶的头上:“好了,这么大个姑娘了,让人瞧见不好。”
“为父就先回去了,你有事就写信给家里,你娘她很想你。”
白茶闷闷地应了一声。
外面的雨还在继续,甚至有两分越下越大的趋势。
白景源三步一回头,不舍地看着自家妹子,最后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跟在白延年身后消失在巍峨的宫群之中。
太子跪在雨里,像个落汤鸡一样。
白茶站在屋檐下,看着远去的父子两人。
“腿不要了孤帮你打断,不需要你这样折磨自己。”姜雁行阴鸷地扫了一眼白茶的膝盖。
白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能指望母猪上树,都别指望能从男人嘴里说出一句好听的。
“陛下要太子殿下跪多久?”
她扶着姜雁行,一瘸一拐地往里走。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这身体本就娇弱,好起来更慢。
姜雁行让人将大殿的门关上,目光透着冷意:“心疼了?”
“没有,就是担心外面会传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影响陛下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