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手机,她侧躺在床上看着股市走向。
看了一会儿手机,她朝着床头的花瓶看了一眼。
花瓶里打蔫的玫瑰被新鲜含着朝露的玫瑰取代。
绯红的薄唇勾起,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
走进餐厅,白茶微微挑眉。
白峰年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哥回来了?”拉开凳子,管家及时将她喜欢的小笼包端了上来。
白峰年放下手机:“我再不回来,莹莹就让你气死了。”
白茶撕开包子吹了吹:“不会吧?”
“一束玫瑰而已她就要气死了?”
“那她气死之前能不能通知医生把我的肾换回来啊,没了一个肾我总感觉怪怪的。”
说完,一口将小笼包吃掉。
白峰年怎么都没想到白茶竟然能说出这么一番混账话。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白茶!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这是一个当姐姐的该说出来的话吗?”
不紧不慢地将口里的包子咽下去,白茶放下筷子:
“是,我这种姐姐恶心,比不得大哥真爱无私。”
“大哥既然那么疼莹莹,下次她再动手术,大哥去给她配型,把自己的器官移植给她。”
“大哥这么疼爱莹莹,只是摘掉一些可有可无的器官,应该不会不舍得吧?”
“毕竟我这种小气的姐姐都摘了一颗肾呢。”
白峰年被白茶堵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