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他竟然从未注意过杨管家这个人！
“怎么不说话了？”
“或者，需要我把白莹叫下来？”白茶身体前倾，看着跪在地上满头大汗的白为善。
“毕竟这个药她吃了十多年，这药是什么效果，作为服用者，她的话最可信。”
白为善深吸了一口气。
不能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自乱阵脚。
他抬头，眼里全是茫然：“这不是莹莹治疗器官衰竭的药吗？”
“这药有什么问题？”
白茶早就想到了对方会装傻：“伸手。”
白为善不懂白茶想玩什么花样，却还是乖乖伸手。
白茶拧开药瓶，将药片倒在男人的手掌心：“那你吃呀，既然是治疗器官衰竭的药物，只是误服一两粒不会有问题的。”
白为善脸色愈发惨白，豆大的汗从额头滑落：“呵呵…姑姑真会开玩笑，我又没病，我吃这药做什么？”
白茶一把将药砸在白为善的怀里：“你是不敢吃吧！
白为善，虎毒尚且不食子，一个族长的位置，你从十余年前就开始布局。
为了就是让我能自然死亡！
你的女儿为此吃了十余年这种奇怪衰竭的药物。”
“你还有一点点的良心吗？！”
白为善咬牙，这件事情白茶并没有证据，只要将这一切推到那个女人身上就可以了。
为了她儿子，她绝对不敢反水，想到此，白为善毫无负担地将这一切甩到吴毓秀的身上：
“姑姑，我…我真的不清楚这件事。
吴毓秀，一定是她做的，当年听到爷爷遗嘱的时候，她脸色就不对劲儿，这些年她还一直在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说什么那个位置是她儿子的，谁也不能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