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落仿佛要把那整块皮抽下来。
白沫疼得眼里瞬间全是泪花。
苏清抱着白沫崩溃大哭:“不离了,你别打沫沫,我不离婚了,我会管教好她,不让她胡说的。”
听着苏清服软的声音,白鹤收起皮带:“你最好管教好她,不然,我不介意打死这个畜生。”
说完白鹤转身就走,大门被摔的哐哐作响。
他一走,苏清哭的更厉害了。
白沫扶着她上楼。
关上门,苏清急忙解开女儿的衣服扣子,看着青紫的痕迹,眼泪瞬间模糊了眼眶,哽咽的声音里全是心疼:“你顶撞他做什么啊,你不顶撞他,他最多就是给我两个巴掌而已,这些年我都习惯了。
都青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
白沫贝齿紧咬着下唇:“习惯了也会疼的。”
话音刚落,白沫的私人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知道她这个手机号的人没几个。
看着那个陌生号码,白沫还是选择了接听。
“姐姐!是我!”
白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白沫愣了一下,苏清也愣住了。
“茶茶?是茶茶吗?”苏清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被人听到一样。
“母亲是刚哭过吗?”
白茶刚学完初中的知识,今天缠了谢医生好久才要来姐姐的电话,没想到电话一接听,就听到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
那声音虽然极力遮掩,她却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
瞬间白茶就明白了什么怎么回事:“姐姐,他是不是又打母亲了?”
白沫的声音丝毫没有在白鹤面前的强势:“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用管,在外面过的怎么样?
缺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