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周围人发现的快……”
白茶脑子里浮现出那个女人疯癫的模样。
“她要钱就要钱为什么要伤人!”白茶气得牙齿都在打颤。
“能判刑吗?”白茶抬起头,那双向来没有攻击力的眸子第一次展露锋芒。
“虽然证据确凿,但是谢医生的父亲出示了蒋念女士的精神病证明,并且找了律师,怕是……不容易……”
白茶再次低下了头。
找律师?
找律师做什么?
做辩护?
一个精神病还需要辩护律师吗?
显然是不需要的。
那他找辩护律师做什么。
白茶忽然想到了那天对方找上门来,张口就要一千万。
钱,如果他们是想要继承谢医生的财产,那就值得找律师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谢医生因为这些小人,正躺在手术室里。
只要想到自己即将失去谢医生,白茶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握住,痛到她难以呼吸。
最可怕的是,为什么她会对这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好像,曾经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死在自己面前一样。
这个认知让白茶面前一阵晕眩。
她的心乱了,脑子也乱了,根本没办法再做出什么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