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隐忍的声音,白茶也替白沫感觉心疼。
她对白鹤有利用价值,白鹤才愿意一直捧着自己。
可继母和姐姐不一样,他们两个人遭遇的苦难,白茶不敢去想。
白沫咬牙切齿道:“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男人,衣冠禽兽,真真是衣冠禽兽!”
“当年你母亲出事的时候,我就该劝妈妈,让她趁早离开这个男人!”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母亲的一辈子都搭进去了,现在甚至离婚都做不到!
她没砝码和白鹤去谈,至于白茶,那是她的妹妹,不是工具……
白茶没想到竟然意外地从白沫嘴里听到关于母亲的信息。
可她也知道,现在比起追问过世的妈妈,想办法帮继母逃离白家那个魔窟才是最要紧的。
“会有办法的。”
白沫苦笑,能有什么办法。
白鹤存心不放人,甚至有用母亲钓白茶上钩的想法。
所以她和妹妹说会话都要悄悄摸摸的,生怕第三个人看到。
在白家,她和母亲身边一个亲信没有。
手里又没多少钱,真真是寸步难行。
白茶替白沫擦干脸上的眼泪:“姐姐相信我,肯定可以有办法的。
现在最要紧的是要让母亲养好身体,不要造成亏空,剩下的,我们慢慢来想办法,我都能从那个笼子里跑出来,更何况是你们。”
被白茶这样安慰,白沫感觉自己好受了许多。
看着白茶坚韧的模样,白沫一瞬间感觉很是羞愧,明明她才是姐姐,这种时候却还要妹妹反过来安慰。
“待会儿回去洗个脸,别让他们察觉出异常,晚上你回家找一下家里的监控,把他家暴母亲和你的证据都收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