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月哭的眼眶通红:“徒儿知道,这件事不怪师尊。
都是徒儿无能,若徒儿昨天能硬气一些,阻拦住小师妹,也不会在大殿上让师尊如此丢脸。
说到底,都是我的这个做师姐的无能,还要让师尊来替我操心。”
宋长安看着懂事的大徒弟,只觉得愈发心疼了起来:
“这是师诺的错,跟你无关,这个你拿好。”
说着从长安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储物袋。
白茶看着那个储物袋眼都瞪大了。
那是她的储物袋!
宋长安竟然就那么给了柳扶月!
那瞬间,白茶恨不得冲上去撕了这个男人。
只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
她现在化形都做不到,真跟宋长安拼起来,占不到便宜是小,丢了性命是大。
柳扶月知道这是白茶的储物袋,但面上依旧装作无知:“师尊给我储物袋做什么?”
“这是白茶的,日后归你了。”
柳扶月心里得意,面上却是装作一副惶恐无辜的模样:“这不行的,我本就愧对白茶师姐……”
“傻孩子,为师给你了,就是你的,也算作为师给你的一点补偿。”
白茶感觉再看下去自己会吐,直接顺着外间的窗户跳了出去。
这一路,白茶都觉得晦气极了。
回到翠竹峰的小院子,白茶就看到端坐在桌案前默写经书的男人。
男人已经写了厚厚一沓,漂亮的字暗藏锋芒却又带着克制,和和尚的外表很不一样。
渊清还在继续写,头都没抬一下:“这是谁惹你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