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将目光转向柳扶月。
柳扶月站在宋长安身后不远处，和预想的歇斯底里不同，对于宋长安的那番指责，她似乎半点都不意外，只是优雅地整理着衣袖。
那双凉薄的眼睛盯着宋长安，笑得妩媚妖娆。
莫名给人一种好像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的感觉。
白茶眼睑微微下垂。
有问题。
柳扶月绝对有问题……
白茶从来不会忽视运气之子，即便她现在几乎没什么修为，她也不能掉以轻心。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宋长安。
将目光移回到宋长安的身上，白茶注意到他对身后的柳扶月不设半点防备。
是了，在他眼里，现在的柳扶月不过是个不足为虑的鬼修，自然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和精力。
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宋长安以为白茶被他说动，继续道：“白茶，回来吧，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保护得了你。”
白茶摩挲着手指。
老实说，要不是柳扶月那边不对劲，她真的懒得听宋长安说这一大串话。
真是把天下所有人都当傻子了吗？！
“我渊清的夫人用得着你这种废物来保护？”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循声望去，白茶就看见渊清飘逸的身影朝着自己飞来。
他轻巧着地，三两步走到自己身边，认真地将她检查了一遍：“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白茶轻轻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