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舒雅不可置信地看着乾余希。
她从来不知道,儿子竟然有这种想法。
一个女人能奋斗到那种地步,那是人家有手段,可到了自己儿子眼里,竟然那么龌龊不堪……
良久,她苦笑一声。
罢了,她认命了。
或许现在,她只有回家这一条路了……
就算父亲母亲打断自己的腿,也比看着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进去好……
正想着,家里的佣人拎着保温桶走了进来:“夫人,今天下午到的同城快递,说是重要文件,我就给您带过来了。”
骆舒雅从佣人手里接过单子,粗略扫了一眼,下一秒,她不顾医生嘱咐,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一巴掌甩在乾余希脸上:“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个混账东西!给我跪着去!”
乾余希一脸委屈地捂着脸,不甘心地跪在地上。
骆舒雅整齐的头发散乱,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从眼眶里奔涌而出。
良久,她拿出手机,给那个许久不联系的号码打去。
……
白茶和骆淮都有自己的产业,忙起来饭都顾不上吃。
但不管自己怎么忙,骆淮都没忘给白茶发消息,提醒白茶吃饭。
晚上九点,骆淮刚和一群老家伙应酬完。
酒席上他被灌了一轮又一轮,他没倒,那群老东西倒是先倒下了。
秘书送人回来就见骆淮安静地站在那。
“都送走了?”他转身,将手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
秘书点点头:“都送上车了,高局长那边是家属来接的,我按照您的吩咐亲自把人送上车的。”
骆淮点头,将桌上审批下来的文件递给他:“让司机送你回去,文件明天早上带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