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点头:“那我去了,你把这边看好了。”
“姐姐放心就好了。”目送白茶驱车离开,骆淮这才拿出手机,给大嫂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那边,温念让自己的丈夫把电视静音:“小淮,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骆淮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温念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这个小叔子是要做什么。
不等她开口,旁边的骆远将手里的报纸放下,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下次编个其他借口,再说我和你嫂子吵架,去祠堂跪一晚上。”
温念横了自己丈夫一眼:“你别听他的,我马上就过去,你让茶茶别着急,路上慢点开车。”
“谢谢嫂子。”
温念露出一抹笑:“自家人说什么谢。”
挂了电话。
骆远看着温念像只花蝴蝶一样去衣帽间翻找衣服,靠在衣帽间的门框上,看温念穿上自己前段时间给她定的旗袍,忍不住道:“这件料子薄,你外面穿件厚点的大衣。”
温念将蜻蜓盘扣极好,探身在自己骆远唇上亲了一下:“我知道。”
骆远一把搂住温念的细腰:“明早我去接你。”
温念点点头:“你到时候把厨房的点心带上,一定要把那给栗子蛋糕给带上,知不知道?”
骆远听她这么细心的嘱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忙了一下午,都是给茶茶在做点心啊。”
温念轻轻在骆远胸口拍了一下,抬起头,眉眼间是在丈夫面前独有的骄纵:“今晚的枣花酥给狗吃了?”
骆远轻轻咬了温念的鼻尖一下,替她拿了一件厚实的外套:“回来再跟你算账。”
……
白茶将车开出小区没多远就停下了。
坐在车里,白茶降下车窗,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方向盘。
不对。